預約制的邂逅
~命運連鎖的開端~ 「人與人之間的相遇並非偶然,而你選擇『預約』這段邂逅,看來整件事並不簡單。」 Ponit!
初到星幽界的威廉,失去記憶,對身邊陌生的環境感到非常不安,甚至試著從戰鬥中尋找自我,而他在陷入彷徨無助之際,收到一封匿名信,導正了他新的命運。 News!
原故事中瑪爾瑟斯拒絕了史塔夏的要求,在本子收錄的新篇章中將會出現新的變動,瑪爾瑟斯用某種手段向泰瑞爾作出挑撥,並設下圈套引誘威廉更接近那種『力量』…… |
〈1〉
「我知道關於你的事情。」 今天,收到一封讓人安心的信,終於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。 淡然地笑著,將信紙放在胸前,回憶起這一星期裡發生的事情,突然被名為聖女之子的人偶喚醒,來到聚集眾多戰士的宅邸裡。第一個得知的真相是自己已經死了,眼前看見的所有戰士同樣是死去的人,抱著執意的靈魂受到聖女之力召來星幽界,並組成強大的隊伍準備侵攻現世。 當中侍僧和其他戰士都講解了很多很多的事情,不過,威廉幾乎沒聽進去,卻反覆問著「那麼你知道我是誰嗎?」、「我的來歷呢?」、「我們認識的嗎?」之類奇怪的問題。戰士們都故意迴避這個奇怪的人,剛甦醒的戰士會有不習慣的地方是正常,但如此渴求真相還是頭一次遇見,侍僧們也將他評定為奇怪的傢伙。 尋求屬於自己的真相不是錯吧,威廉一直如此想著,在戰鬥的時候也想得出神,魔狼迎面來襲自然來不及反應,可是沒甚麼好擔心,反正不會死。戰鬥的夥伴們看著魔狼嚼食威廉的身體,不由得倒抽一口氣,有的忍不住尖叫,威廉繼續保持冷靜,用僅能活動的右手緊握西洋劍,從腹部貫穿魔狼的身體。 好痛,好辛苦,可是死不了,好討厭這種感覺。為甚麼非得要這樣不可?來到這個世界可以找到所謂活著的意義嗎? 收到信之後,這些想法通通拋諸腦後,心情既緊張又興奮,腦裡在猜想到底哪位善心戰士是誰,也許是曾經被自己嚇跑的人,受毅力所打動而為他帶來情報。 按著信裡附帶的宅邸平面圖前進,踏上樓梯來到二樓,進入二樓範圍後隱約聽到奇怪的聲音,是小女孩的笑聲,以為是錯覺卻發現笑聲越來越接近,站在二樓十字走廊中間,環視四周空無一人,嘗試追尋笑聲的來源,看見有黑影略過走廊,這次能清楚聽到腳步聲,於是往黑影出現的方向走。 「看不見!」反方向傳來少女的聲音,語氣如同朗讀戲劇中的對白。 「紅色的鳥兒看不見!」威廉轉身的時候,聲音卻是來自現在的方向,最後在左方的圓拱型白色鐵窗前,陽光透進來,映照出一名兔耳少女的身影,纖幼的雙腳踮起,隨著光線照射的角度變化,腳下黑影漸漸拉長。 舉起雙手,兩臂交纏,指尖交疊,擺出宛如芭蕾舞者的姿勢,這片景象帶來數秒的優雅和沉靜,不久她便察覺到陌生人的視線。 「你~看不見我唷。」轉向威廉,在背光的狀態下看不清楚少女的長相,她瞪著琥珀色的大眼,左手擺後,右手手指抵在唇上,示意要安靜一點。 擺動兔耳,不一會兒便跳走了,聽起來像是在玩躲貓貓,但配上謎一般的台詞之後,感覺讓人有點不舒服,威廉沒放在心上,繼續往約定地點去。 左穿右插,二樓的間隔真的很複雜,前行左轉倒數第三的房間,淡淡的咖啡香味從門隙穿透到走廊。威廉走到房間前,本來該寫上戰士名字的門牌貼著「實驗中,無事勿擾」,可見房主應該是不太歡迎外來人,視線轉向房門貼了一道黃黑雙間的膠帶「KEEP OUT」、「危險」,再三警告任何人都不要進來,害威廉有點不知所措,到底應否叩門呢? 猶疑的時候,仔細觀察才發覺門是虛掩著,某方面是歡迎別人進來,於是戰戰競競伸手輕輕推門。 『看~見~了。』 又是那種讓人不舒服的視線,威廉恍神踏前一步,不小心用力推門,房門猛然打開發出啪的一聲,房裡的金屬材料和玻璃器皿像共鳴般發出微小清脆的碰撞聲。站穩腳步回神過來,眼前擺放了一張圓檯,對面坐著一名有著胭粉短髮的男子。 兩人視線對上,看見威廉冒失的一面,男子手肘靠在檯上,十指交疊墊著下巴,露出一抹笑容。男子還長有一雙下垂眼,笑起來特別溫柔親切,他似乎早就在等待威廉的來臨。 「抱歉,那個……你就是寄信給我的人嗎?」把門關上,連忙尷尬地走上前,差點撞倒直立在旁的鋼板。 「不要緊張,先坐下來我們慢慢再談,威廉。」素未謀面卻能輕易叫出他的名字,語氣特意多給幾分親切感。 |
最終兵器彼氏
~藉由工具達到正確的目的~ 「不擇手段單純是種做事方式,別借此想太多。 再者,我會證明我的理論和所做的都是正確。」 「換句話說,你有多重視這個人? 若果對毫無關係的傢伙感到好奇, 就不要浪費自己的心血和時間了。」 Ponit!
命運的侍僧‧梅倫主動向泰瑞爾提出賭局,輕易從他手上取得實驗體使用權,眼巴巴看著威廉被帶走的泰瑞爾卻意外表現得從容,到底是在盤算甚麼?而在其身後虎視 眈眈的瑪爾瑟斯將會作出甚麼行動? 為了使命運的節奏加速行進,梅倫特意邀請了某位戰士同行,一同見證威廉的決心,泰瑞爾的回應。 News!
原故事中梅倫與泰瑞爾正面交鋒的劇情保留之餘,亦會補完與瑪爾瑟斯的對話,更透過新隊友的出現,導出泰瑞爾和威廉對彼此更深入的想法。 除了劇情細節上微調外,戰士們將會轉戰死都黑爾頓,與魔物展開激鬥,請期待最終兵器工程師的大活躍! |
〈1〉
「早安,泰瑞爾先生。」待對方打開門便第一時間,左手撫胸,俯身行禮。 打呵欠,搔搔凌亂的頭髮,一起床便專注在整理昨晚沒完成的實驗報告和實戰紀錄,沒想到中途跑來一個稱為侍僧的閒人。「也太早了,我沒空招呼你。」根本是作業妨礙,連招呼也懶得打,毫不客氣回絕準備關門。 「不用特別招待了,梅倫這次是來跟你打個招呼的。」儘管對方一臉煩躁,梅倫依然保持笑容。 「我不喜歡浪費時間,麻煩你別再打擾我。」不愧是閒人,一大清早沒事幹就到處找人玩,心情不好自然想吐槽的地方就多,但這種不值得在他身上花時間,乾脆關門算了。 對著泰瑞爾這種人,梅倫意識到連先禮後兵都能省掉,決定單刀直入。「禮貌上來打個招呼而已,既然你不在意的話,梅倫就直接帶走那位不死的戰士。」在關門的瞬間,故意拋出這句說話。 停下動作,猶疑了數秒再打開門。「你想對我的實驗體幹甚麼?」臉無表情盯著侍僧,和剛才睡眼惺松的狀態完全不一樣,要是再敷衍下去就會中計。 看見泰瑞爾終於認真起來,正中下懷,梅倫露出滿意的笑容,戰鬥現在才開始。「梅倫都不過是按照聖女之子的命令安排戰士執行任務而已,每位戰士都持續他們沒完沒了的戰鬥,這是常識吧?」 「一大清早別來找碴也是常識吧?總而言之我的實驗體——」 「本宅邸的所有戰士並不屬於任何人,包括你。」完全不給面子,直接打斷泰瑞爾的發言,順道挫一下他的銳氣。 說話被打斷,張開嘴巴愣住數秒,心裡想著梅倫似乎不是找碴的簡單,決定繼續試探其本意。「好吧,暫時假設你的理論正確,但我並不覺得這個題目有甚麼研究價值。」攤開雙手聳聳肩,特地裝作輕挑的口吻回應。 「連論證都做不到,又或者是不想面對,這樣的工程師…各方面得要重新評估一下了。」不確定對方是正在試探還是真的那麼蠢,梅倫沒改變攻略的手法,要用說話慢慢引他上釣。 「很可惜,相信你沒那方面的專業來評估我的,還是想來一場實驗?」明知對方有意挑撥,但實在無法容許一些行外人出言批評自己的專業,努力按捺著怒氣仍忍不住反駁。「老實說,我對你在意的點是,你這副身驅到底能承受多少伏特、多少發子彈、多少噸炸藥之類,不過怎麼看都不是耐玩的貨色。」 「要證明自己如何出色,如何強大,有時候毋須動刀動槍。」這次梅倫笑得特別燦爛,笑他的愚昧,笑他的所謂專業。「哎呀…我們就別把氣氛弄得那麼糟糕,倒不如來賭一局,在輕鬆的心情下決一勝負。」反手亮出一張撲克牌,談到利用紙牌賭博,梅倫對自己非常有信心。「簡單的一局梭哈就可以,你輸了的話,威廉先生便由梅倫收下了。」 「那勝了會怎樣?可以把你當作新的實驗體?」完全沒想過要輸,梅倫總算清楚表明自己的意圖,雖然貌似有隱瞞的地方,但測試結果告訴泰瑞爾此人必須盡快打發,其他的事情都沒必要知道。 「梅倫會無條件實現你任何願望,改變你既定的命運。」左手撫胸,言之鑿鑿,被賦予「命運」的侍僧觀測著其的流向,借每一個分歧點挑選最具影響力和可能性的肢體選擇,使命運得以超越從而逆轉,一種選擇性順從卻有違命運的想法和能力,讓梅倫能夠誘發更大的奇蹟,這才是他的動機。 〈2〉
「打擾了,蕾格烈芙小姐。」梅倫站在前方,深呼吸一口氣,說了一聲。 話畢,雜訊聲漸漸減弱,眼前第一道深紅簾幕打開,隨後數道簾幕都逐一往兩邊收起,製造一條通往房間深處的通道。踏上紅地毯前進,在兩側虛無黑暗的通道間,看見不遠處盡頭有黑白交錯的微光閃爍,走近一看是數十部顯像管電視組成的大屏幕,屏幕前有數級台階,台階上隱約看見一個像人般大小的圓球。 走到台階前停步的瞬間,所有燈和電視同一時間關上,上方天花一排射燈亮起,台階上的圓球轉動,圓球太空椅上坐著一名茶色長髮的女孩,身穿黑色洋裝配純白通花假領,胸前的紅寶石在燈光下更耀眼。耳罩箍上的圓錐飾物亦非常搶眼,再仔細一起,四肢的機械關節更突顯其非人的特質,稍接近真人外形的機械。 她翹翹腿,瞇起紫色雙眸打量來訪的客人,背後的電視機恢復運作,各自顯示宅邸內部的情況,當中有其中一兩格出現了似曾相識的畫面,是那個人,讓威廉看得出神…… 「機關越來越花俏了,但並非壞事,也看得出你部下的用心。」梅倫正想俯身行禮之際,一道銀光劃破空氣,他立馬上身往後仰躲避,順勢轉個半圈像跳舞一般,再往後退半步卻突然停步,他是發現不能再動而乖乖站在原地,抬頭仰望天花某處。 「梅倫可是在誇獎你呢,又何必動粗,薩爾卡多?」 銀光在天花某處垂下,一名披著灰黑兜帽外套,暗紅白直間褲子的男人,義手抓住鋼線從天花上吊下來,皮靴踏在地毯上,眉頭緊皺擺出不爽的表情與梅倫對峙。撥動指頭,在燈光之下梅倫被數十束銀光包圍,如被困牢籠當中。「有蕾格烈芙大人的稱讚便足夠,才不要你這種騙子多話!」張開手掌再握緊,鋼線同一時間收緊,勒住梅倫的身體,身體被擠壓到極限時,忽然發出噗的一聲,漫天紙牌散落,而梅倫則不知所蹤,在觀眾面前上演完美的脫出魔術。「嘖,又來這招……」 「世上有兩種動物會為稱讚和花言巧語搖頭擺尾——」不知何時,消失的梅倫與薩爾卡多背靠背站著。「一種是奴隸,一種是狗,你是哪種?」 「你這個野蠻人!!!」大喊一聲,轉個身提腿踢向梅倫。 梅倫站穩馬步,用前臂單手擋下迴飛踢,看著對方屢次進攻不成,不禁唇角上揚一臉得意。「真的危險呢。」 「停手,薩爾卡多。」安坐椅上的女孩張開嘴巴下達命令,她的聲音完全沒有生命的感覺,更像以電子裝置發聲。「怎麼說,他們也算是客人。」 「真的十分抱歉,蕾格烈芙大人。」聽從命令將鋼線收回,然後退到監視者身邊。 「梅倫,你這次似乎為我帶來有趣的東西。」沒有怪罪薩爾卡多的意思,在兩人對峙期間視線一直停留在某人身上,經電子腦運算後發現了特別的數據,於是急不及待切入正題。 「對。」梅倫把威廉拉到台階前。「這是某位工程師最近在研究的實驗體。」 「某位工程師?」偏著頭,發出機械關節特有的聲音。 |
謁見殿下
~抱著愛的熱情與苦痛來到您面前~ 「庫魯托少佐,你的心 是這次的Bonus。」 「好熱…好痛……這就是愛的感覺嗎! 瑪爾…瑪爾瑟斯你在哪!」 Ponit!
古魯瓦爾多‧隆茲布魯,出現在威廉回憶的角落裡的人,來到星幽界之後,兩人見面時對話總是點到即止,尤如無法碰觸的存在,威廉打從心底想加以親近,到底是受記憶還是別的東西所牽引著?噗通噗通的鼓動,卻引來史塔夏的注意。 泰瑞爾亦察覺到威廉的舉動異常,最後尾隨威廉,撞破他與古魯瓦爾多的會面,在泰瑞爾沒任何行動前,古魯瓦爾多卻向他提出挑戰。 |
〈1〉
「噗通噗通!」少女在威廉耳邊大叫一聲。「你的身體裡有令人煩躁的聲音!噗通噗通!」看著窗外的風景出神了,沒發現史塔夏站在自己身邊,她依然用特別的腔調說話,可是看上去感覺有點不一樣。 「噗通噗通…嗎?」撫摸胸膛,唯一能聯想到只有心臟,靜下來才發現心跳好像快了。 「這是名為『慾望』的怪物在叫,真的好~難聽。」雙手扮住耳朵,裝出嫌惡的表情,原地轉圈。「瑪爾說過,對一個人產生慾望就是喜歡,然後怪物在叫叫叫,直到肚子餓了便會把喜歡的人吃掉!」隨著語尾剛落,踏步停止轉團,展開雙臂抬頭看著威廉。 「呢,你喜歡的是誰?」伸手戳戳他的胸口,然後踮起腳透過窗子看出去,本來是一臉期待,怎料下一秒不禁捏鼻子吐舌。「挖,那個有屍臭的傢伙……」 「不許妳這樣侮辱殿下。」 「喔?說一兩句也不可以嗎?」兩手高舉,指尖捏住兔耳把玩,正說得高興卻被他一句打斷,真的讓人掃興的傢伙。「連那個聽著嘰哩咕嚕聲音的科學怪人,被別人指指點點都沒反應,你到底是認真甚麼啦?」 「呃…總之不許妳侮辱他們!」 「好吵好凶啊,史塔夏哪裡有說錯呢?」放開手兔耳輕彈一下,雙手捧著臉頰,皺眉裝出可憐的樣子。「好奇怪呢,這個世界真的好奇怪,對在身邊的人都不會噗通噗通,站在老遠的卻會心動喔……啊啊…史塔夏也希望有這種感覺。」眨眨眼,自我陶醉一邊想象一邊訴說著那種感覺。 「……在遠處東西沒身邊的來清楚,會有幻想和憧憬很正常吧?」碰觸不到,順從自己的慾望,各自尋找想要的事物,追求與被追求的位置從此不停交替。 「煩啦煩啦,甚麼理想、夢想、幻想、妄想通通都伴隨著絕望的苦澀,但他人的不幸就是甜美的果實囉!」提起右腿,上半身彎腰往後仰,薰衣草色的長髮垂下,做出柔軟度極高的動作,和初次見面一樣姿態既優美又帶幾分詭異。「喔,對了——」 〈2〉
「給我站住。」古魯瓦爾多一句把他叫停。 「這次換你想說甚麼。」姑且停下腳步,回頭看看他玩甚麼把戲。 「有膽量接受我的挑戰嗎?」 下戰書的用意很明顯,一不小心便給他吸引著。「啊,聽起來挺有趣的,想挑戰甚麼也好,就當作是一場實驗吧。遊戲規則?」 「規則?」提起手,艾依查庫取出一把主體為木製的步槍遞到古魯瓦爾多手中,測試步槍重量,槍口隨意指口一方,單起眼瞄准確保準星和照門能對正目標,每一個手法都相當熟練。「只要獲得場上最多獵物為勝利,射殺之餘別忘了帶回屍骸,好好享受狩獵的樂趣吧。」發現目標,靜靜在旁埋伏,瞄准射殺讓牠成為自己的收藏品,只要是視線範圍內的都能用自己的力量取回來,不論是過程還是結果,狩獵還是被狩獵的一方都充滿趣味。 「還以為是富學術性的比賽,原來是想人配合你無聊的興趣——」無視艾依查庫遞上的步槍,直接走近滿載槍枝的木箱裡,經挑選後取出一起乎合手感和重量的半自動狙擊步槍,相比起沒特別配置的步槍木製來得上手,火力持續性強和省掉子彈填裝時間,各方面都帶來優勢。「不過偶爾挺有意思呢,碰巧我也喜歡做射擊訓練和彈道測試。」 「說起來,真的羨慕你曾踏足過黑爾頓如此大規模的狩獵場,還替其他戰士解圍,實力令人期待。」 多取幾個彈匣回到原來站著的位置,裝上彈匣準備就緒。「那次只是玩玩而已,加上經周密的計算和部署,勝利是必然的事情吧?這次也不例外。」再次再古魯瓦爾多對峙,收起笑容,神情變得嚴肅,賭上工程師之名必須要取得勝利。 「等一下,泰瑞爾。」看得出兩人是認真的,為了展示實力將會展開連番激戰,趁泰瑞爾沒正式答應挑戰之前,威廉試著拉住他。「請你放棄這次的比賽吧。」 「你憑甚麼阻止我?」有點愕然的回望威廉,現在身為局外人根本沒資格插手。「覺得我會輸給你們的王子殿下,還是怕王子殿下輸得太難看才好心勸我投降?」無意識說出帶刺的話,既然不是自己的東西,多數都是不懷好意。 說話是如此冷酷無情,已經不是平日理性過頭的語氣,打從心裡傳來莫名的刺痛,在游說成功前告訴自己要咬緊牙關撐下去,不能給他們看到自己難受的表情。「我…只是不想你受傷,僅此而已。」就像你不想看見我受傷,一次又一次保護我。 「但是你這樣做是讓我自尊受傷,你知道嗎?」你瞧不起我,我不需要你,你對我的所謂「保護」只有傷害。 「不是這樣的……」面對臉無表情,語氣平板的泰瑞爾,威廉第一次感到無比焦躁和害怕。「對於殿下來說,狩獵並不是興趣的簡單,而是——」 |
???
~理想、幻想與夢想的真實~
「威廉,你覺得慾望和行動相似的東西,存在上是相等的嗎?」
「夢裡頭我認識了一個叫泰瑞爾的人,是一名工程師。」
「要繼續你說的故事嗎?關於那個叫泰瑞爾的人,告訴我是怎樣的。」
~理想、幻想與夢想的真實~
「威廉,你覺得慾望和行動相似的東西,存在上是相等的嗎?」
「夢裡頭我認識了一個叫泰瑞爾的人,是一名工程師。」
「要繼續你說的故事嗎?關於那個叫泰瑞爾的人,告訴我是怎樣的。」